颜帛夕不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她猛得推开他:“薄彦你疯了!”
她又惊又怕,喊出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。
薄彦站得不稳,被她这样猛得推开,朝后踉跄了半步,之后他右手揣进工装裤的口袋,站姿闲散。
下巴微扬,眸色中有种疯狂和势在必得:“我说了,你两个一起谈,没让你分手。”
颜帛夕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心脏在胸口砰砰直跳,她不知道他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。
“我不想跟你说了。”她左手撑在鞋柜,想从上面下来。
然而脚刚挨上地面,被薄彦扣住手腕按回去,后背撞在身后的墙壁。
夏天,衣服穿得薄,很凉。
她奋力挣扎,却被扣得越来越死,薄彦再度上前,膝盖分开她的两条腿,抵在她的两腿之间,左手捏起她的下巴吻下来。
她不张嘴,他就捏着她的脸颊两侧,稍稍使力,迫使她张口。
他嗓音喑哑,边亲边道:“我们分开一年不是让你在外面谈恋爱的宝宝。”
“那是什么?都分手了我为什么不能谈恋爱??”她眼睛里挤出泪花。
她被锁着手腕不断亲吻,直至身体被吻到没有力气,右手攀着薄彦的肩膀,大口喘气。
薄彦托着她的下颚,让她仰头看自己,他垂首,额头抵上她的额头,低声:“要不要试试,我跟你那个男朋友哪个用着舒服?”
“我不要!”颜帛夕撕扯着他的衣服往后蹭,“我不要,薄彦,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讲话!”
薄彦没应声,把她从鞋柜正面抱起来。
已经进来有段时间,瞳孔适应了昏暗,薄彦正面抱着她往卧室走,期间路过餐厅,抬脚把挡路的椅子踢开。
椅子腿擦在地面发出刺耳的“嘎啦”一声,颜帛夕下意识闭眼捂上耳朵。
她被薄彦抱进房间,又抱进浴室。
光脚被放在浴室地面时,才意识到薄彦是想干什么。
他把头顶的花洒拿下来,嗓音依旧沉,在明晃晃的光线里,低眸瞧他:“我帮你洗还是你自己洗?”
颜帛夕抬头对上他的视线,眼睛里包了泪,在浴室灯下闪烁。
和他对视两眼,捂住自己的衣服转身往外:“我不洗。”
薄彦扯住她的手臂,轻而易举地把她拉回来,拿着花洒的那只手按在墙面,把她圈在自己的方寸之间,轻笑着问她:“你那个男朋友帮你洗过澡吗?”
花洒的水侧歪着浇在两人身上,颜帛夕的衣服湿了一半,湿踏踏的裹在身体上,像此刻的薄彦一样束缚着她。
“没有,他不是我男朋友!”她崩溃。
她好害怕薄彦这个样子,她两手搭在他肩膀,手收紧,虚握成拳头,半垂头,头发从她的耳后掉下来,发尾被水打湿了。
泪从她眼眶流出来,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,胡乱摇头,坦白:“他不是我男朋友,只是刚刚在餐厅外,他说让我跟他试试相处一个月。”
薄彦起身,没再像刚刚那样平视看着她,右手的花洒挂在头顶,任由热腾腾的水流浇在两人身上。
薄彦:“试试?试试不是男朋友?”
没等颜帛夕再说话,他又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宝宝?”
“而且不是他也可能有别人,这几个月你有没有跟别的男生在一起?”
颜帛夕一直在摇头,她头发都被水流冲湿了,薄彦的手一直放在她身后,把她和冰冷的墙面隔开。
薄彦脱掉自己的衣服,又去脱她的,扯了浴巾裹在她身上,把她抱起来抵在玻璃上狠狠亲上去。
扣着她的下巴深深吻她的唇,攻城略地,舌尖探过她口腔中的软肉,每扫过一处,她的身体就跟着颤/栗和酥/麻。
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,但仍然没能阻止他的强势,水流从头顶浇下,两人的头发尽数湿完,温热的水顺着眼皮往下,流到鼻梁,再流到下巴。
只是接吻,颜帛夕被亲到发出很小的呜咽声。
但薄彦依旧是没有放过她,轻握她的脖颈,唇从她的唇撤开,往后,两唇之间拉出暧昧的银线。
之后他稍稍偏头,问她:“被亲得舒服吗宝宝。”
薄彦:“有别人这样亲过你吗?”
他问这句时语调更阴沉一点,配合着掐在她脸颊的手收紧,捏得她稍稍有点痛。
随后没听她讲话,低头再度咬在她的脖子上,和刚刚在玄关处的不一样在,这次不仅仅是咬,还有吻。
舌尖扫过她肩颈处细腻的皮肤,唇落上去亲两下,再用牙齿轻轻磨过。
颜帛夕颈窝处敏感,这样被他咬,酥麻的感觉从后脊椎往上,脑袋憎着,头皮仿佛都在发麻。
她搂紧他的脖子,脸颊踏在他的耳边,泄出哭声。
他捏着她的后颈让她抬头,声线像是被浴室的热气浸透,粘腻的湿哑:“弄疼你了?”
颜帛夕摇头。
“没弄疼你哭什么?”他微微皱眉,“你都和别人谈恋爱了,我咬你两下怎么了?”
颜帛夕不说话,还是摇头,在被他吻到肩膀,呜咽着艰难出声,还是说自己没谈恋爱,说只是试试,拜托他不要这样。
“谈,怎么不谈?”他就这样抱着她和她在浴室聊天,玻璃间狭小,是他说 -->>